身处于一条绕湖而建的走廊内,谢之志索姓整个人在玉石台上平躺下来。
冰凉之感,令他感觉甚是舒服,他索姓闭上双眸,幽幽叹的说着:“你说我执拗也罢,说我记仇也罢,这些我皆认了。都督你不能否认,虽然我主张归降杨奇,但那是迫不得已为之,不然谢家就有灭族的危险。”
“……他明面上对你我不错,可只是把我们这么养起来罢了,还不是谢家在延川根基深厚,害怕我谢家架空。都督,要我说,此子怕是对你我疑心甚重,心里始终有些不放心……实是难以办啊!”
闻此话,一旁的谢琰亦是无言,谢之志察觉到的,他又岂会不知?
杨奇虽对他们礼遇有加,但只是当客卿养起来,根本就没有重用打算。
欲想获得杨奇信任,只怕所需花费时日和代价不会很少。
“堂弟,杨公大才,在此地,你我需要等待时机。”谢琰的目光幽幽注视着河中莲花,许久才说:“这里的情形大家都仔细看了,很有些新迹象!”
谢之志有些异意:“此子看来,的确有些本事,不过真的能一定成为一位明主,称王建制,并且夺取天下吗?”
“这些成就,是偶然得之,还是上天垂青,谁又说的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