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将言氏的财产送给这个男人。
无论如何,她必须要承担起全部的责任。
祁寒洬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到我公寓来。”
言颜一愣,突然像泄了气的小皮球,安静的吸了吸鼻子,低头看了眼日记本,声音喑哑,“是哪一个公寓?”
祁寒洬笑了笑,“当然是我们的新、婚、公、寓。”
他最后四个字说得极重。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
言颜根本不愿意去想他找她的目的。
她挂完电话后,随便套了一件外套,将肉包又交给了邻居爷爷。
她总有一种预感,这次离开后,她恐怕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