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祁寒洬看得出来，言颜并不想搭理他。
他缓缓收回视线，推门而出。
言颜听到关门的声音，全身瘫软下来，她只觉得好累。
她很想躺下来，然后再也不要睁开眼睛。
那天要是在海里死了就好了。
也比现在要强。
一辆卡宴在夜色中如离弦的箭，疾驰而行。
祁寒洬紧紧捏着方向盘，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他怎么也没想到，今晚就这么半强迫的把言颜办了。
她挑逗他的动作太生涩了，可是却给他异样的感觉，让他情绪越发失控。尤其是她乖乖的躺在他身下的时候，完全任他为所欲为。
他的手心上似乎还残存着她留下的温度，他还记得她皮肤细腻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儿，她生涩的反应却是一种巨大的蛊惑，而她隐隐的哭腔更刺激着他的每根神经。
只是，至始至终，她不曾睁开眼看他，也不曾求饶。
甚至，他离开的时候，她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个字。
到底，她是真的不记得他了。
祁寒洬打开窗户，任凭冷风灌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