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洬冷哼一声，“做梦。”
“……”
果然。
眼前这个不讲理、自私、神经病才是真正的祁寒洬。
言颜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他已经决定的事情，说再多也没用。
话已至此，她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身想离开阳台。
擦肩而过之际，祁寒洬侧身，瞬间拽住了她的手腕，轻声喊了句她名字，“言颜。”
言颜微微一愣，总觉得这两个字带着几分柔情的味道。
想必是阳台穿过的夜风太凉，他的声音太过低沉，所以造成了她的错觉吧。
“有事么？”
“言颜。”他又喃喃着她的名字，而后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她的嘴角，“沾了饭。”
他凑过来的时候，言颜身形僵直，脸色只是有些震惊。
他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的感情。
他忽而有些不甘心，“真的只记得段意？”
言颜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他是希望她回答是还是不是呢？
她的沉默，在祁寒洬看来，就是承认了。
虽然不想承认，可这是他一早就知道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