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等容裳进去了,男人从电脑屏幕前移开目光朝着她看过来,眸光一亮,他似乎还挺惊喜的,唇角止不住上扬。
“你放学了吗?”
“嗯。”容裳应了一声,没有看他,而是走到尤画面前坐下来。
“这不是下课了吗?尤小姐还不回家?”
看看,这又是谁啊,敢在这跟她说教。
尤画掀了一下眼皮,有些高傲。
“有点事要找教练谈。”
把私事当做公事谈,这货假得可以。
“是么?”容裳笑了笑,自来熟的拿起玻璃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既然是和跆拳道有关的,那我就不用避开了。”
谁说是跆拳道的事了?
尤画有些不屑。
这人怕是不知道吧,她和南乔笙的关系。
岂是她这样一个后来者比得上的。
后来者?
容裳沉思着,微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身。
难道,尤画和南乔笙有一腿?
是前任吗?
她看了看面前的女人又侧首看了南乔笙一眼。
那男人从她进来就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