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钟昇说,好像刚才那个笑得花一样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不喜欢?”他小心地问。
“是!很漂亮,就是不喜欢!”她敛起喜色,温柔地说。
“那…”他还想说。
“嗨,你看我光顾着说话了。快坐!”她岔开了话。一边抽出餐椅,示意他坐下。
应着她的吩咐,他才腾眼看了一眼她的家。很不错的装修,略显夸张,符合那衙内的习性。
“今天,让小妹来伺候钟三哥。”她戏谑地把他按坐在椅子上,挑了一块鹅肉,塞他嘴里。
“都凉了,白费了我一番热心!我来倒酒,你先尝一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说得别有深意。
“凉了才好,不烫!可以让人吃得优雅些,烫得抓耳挠腮的,干着急,吃相不美。”钟昇说。
品着经她重新调和过的味道:辣得干脆,酸得清爽,倒是一个别样的味道。
虽没有蓝爸爸的余韵袅袅,却自有一种简单明了的畅快!
“俺北方人,从不讲究秀气,讲的是大气。今天,以茶杯当酒杯,让你见识一下,咱北方人的豪爽。”她像一个大侠似地,粗鲁地把伏特加塞进两只大茶杯中,正好两杯,不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