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恨了?”他油腔滑调地胡诌着。
心里酸得起了一身的疙瘩,不过却受用得很。
“哎,我在这里,今天有些感冒了,他们说要到刚果去,我不方便去,留在了营地里,一个人无聊得很,就有些想家了,就给你打电话,却没有人接。我是那种没事随便给人打电话的人吗?这会儿生闷气呢。其实我最想去一趟撒哈拉,循着当年三毛寻找荷西的路,去领略那里的让你心情期待而又苍凉的美。”那边小女生似地说话,满脑子里尽是些充满浪漫而又无稽的想象。
“啊,真浪漫啊。”他赞叹道。
“你没有家人吗?”他试探着问。
“家人?你是指哪个?”她有些困惑地反问。
“家人都不懂?难道是卡拉、霍伊吗?”他讥笑她道。他知道她听不懂。
那是他这儿的民族语言。
“切,不懂,说国语!”她笑着对他说。
“我是说,爸爸、妈妈,兄弟姐妹,这些都是家人呀,难道我一个代理人,也能概括代理他们,承受你远在他乡的思想之情?”他不希望她已经出嫁,所以就不愿提及丈夫、儿子之类的
“闲散人”等。
“没有啦,就我一个人,有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