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这样冷酷的水沐槿,别说何汐颜,就是杨熹也是第一次见到。杨熹没敢说什么,可是何汐颜却倔强地抬起头:
“小师妹遇害,弟子比谁都难过,除了失责之罪,弟子不知尊上要我承认什么!尊上这般作为,是要为自己的徒儿拉个垫背的而屈打成招吗?”脊椎之痛牵动全身,何汐颜咬牙,却忍不住有痛苦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沐槿,有话好好说。”杨熹试图阻止,一方面他的确是偏袒何汐颜,另一方面,清冉尊上对弟子屈打成招,这要是传出去,对水沐槿的名声不利。
“你们可曾对醉儿有话好好说?没有对醉儿屈打成招?”不知为何,杨熹竟然在水沐槿眼中看出了决绝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宁葬沫身上才有的魔性。
“尊上,弟子行得正坐得直,我与小师妹无冤无仇,何必苦心积虑地害她?”何汐颜忍着疼痛将腰板听得笔直。
“上残月鞭罢!”水沐槿冷冷地说着残忍的话语。
“沐槿!”
“尊上?”
杨熹和何汐颜不可置信的声音同时响起。
“怎么,醉儿当初打得,何汐颜打不得?”本想慢慢审问,可是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