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大爷的,你知道爷爷我是谁吗?”被扔出去的男子站立不住,靠随从搀扶着,嘴上却还是骂骂咧咧。
“我们大人可是温知府的外甥,你们不要命了吗?”一个长相凶悍的随从提着一把大刀自以为威武地立在梅妆门前。
却只见梅妆的护卫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一般,梅妆内经历过上次事情的人却暗自偷笑,呵呵,别说温知府的外甥,梅妆可是连知府小姐都敢得罪的存在,更何况是知府外甥。
于是此次知府外甥上门闹事未遂的事情,连传都没有传到朱颜醉的耳里。
可是接下去的几天,来了各式各样的人,有人如知府外甥一般嚣张跋扈,有人却谦和有礼。自以为是的都被护卫像扔垃圾般地扔了出去,谦和有礼的倒是都被迎进了门,梅妆本就是开门做生意的,自然不会伸手打笑脸人。
日子过得还算平和,直到某天……
“当家的,温知府来了。”在宁葬沫授意下的冷峻,如今有事都是直接越过宁葬沫禀报的朱颜醉,反正自家尊主天天一副小媳妇的样子腻歪在朱姑娘身边,一副有醉丫头万事足的模样。
正打牌打在兴头上的朱颜醉一愣,如果来的是温雅,她倒是不意外,但温知府逛青楼,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