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苦又涩,还辣嗓子眼儿,什么怪味儿,尝起来和茅草一样,不,比茅草和银杏果都难吃。
“呸!”
我连忙把嘴里啃下的东西给啐了出去。
定眼一看,那哪儿是肉,干干巴巴,麻麻赖赖,一点都不圆润。
分明就是一木头茬子!
此时干瘪女居然用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天灵盖。
还真是九阴白骨爪的招式啊。
那劲儿大的,完全不符合她现在厌食症晚期患者的身材。
我甚至怀疑现在是温斯顿捏着我的天灵盖。
疼痛之下,我连忙抽回餐叉,运起风尸脚,一脚将她蹬开。
却见那干瘪女胸膛上被餐叉所洞穿的四个口子,滴血未流。
甚至我还能看到她被我咬掉的手掌开始长出藤蔓一样的东西,没一会儿就又长成了手的模样。
“妈的,搞半天,你们也不是人。”这下我有点蛋疼了,打不死,吃不了。
那还纠缠个屁,我才不想给韩思怀擦屁股呢。
所以我十分干脆的两只鸭子加一只鸭子,撒丫子就跑。
运足了风尸腿,一瞬间就爬上了三楼,远远的离开了商城的中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