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不在焉的模样。
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对了,步世仁,你会水吗?”
乌鸦停下了它的鸟喙,扭着头看着我。
“我当年可是住在河边的,自然会水,江湖人称浪里个浪一条尸就是在下。”
听到它居然敢质疑我的水性,我立马认真的拍起胸脯来,“就算在河里有个十天十夜,也不在话下。”
“嘛,那就好。我去附近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船会撞到。”
话音刚落,梳理完了羽毛的乌鸦,便煽动双翼,从我的肩膀上腾空而起,飞向了高空。
“你们有没有觉得它今天很奇怪啊?”我看了看余沛儿和朱洛荣。
“额,我和它又不熟,没看出来啊。”余沛儿耸了耸肩膀。
而朱洛荣的脑袋也摇成了拨浪鼓。
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就在我们闲聊时,老酒虫似乎和老周达成了共识。
他解开了老周的绳索,二人爬上了船顶,开始操纵起船帆来。
“西南风,尾帆再往北一点!”
船顶上传来了老酒虫的叫喊声。
“好咧。中帆需要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