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太大意了。
“你们,上去切断船帆的缆绳,我去掌舵,恢复方向和动力。”
好在老酒虫生气归生气,经验还是在,他布置完后,连忙跑回了驾驶室。
“徒儿,我那把刀呢?”
我转头看向朱洛荣。
‘朋友交易’是叉子,砍东西自然没有刀顺手。
“啊,我之前明明带到船头了。”
朱洛荣指了指前甲板,“我就靠在那里的,怎么不见了呢。”
“啧,估计是被他们拿走了,没时间了,都一起上。”
我连忙带着剩余的人爬上了船顶。
在我意念控制下,‘朋友交易’的四齿一并拢,变得类似铲子,倒也凑合,一铲之下也能铲断缆绳。
戆戆的利齿,余沛儿的短刀,朱洛荣的箭头也纷纷派上用处。
随着缆绳尽数断裂,很快三面船帆就全部飘落了而下。
“走,我们去看看老酒虫那儿咋样了。”
我招呼大家走进了驾驶室。
却见老酒虫瘫坐在船长专座上,一只手握着一瓶刚开的朗姆酒。
“老兄,怎么了?船稳住了吗?”
我连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