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保不住了。
这些给你,半天换一次药,一周不化脓就没事了。
你先扶她找个舒服点的地方躺着,我再看看那小伙子和那条狗。”
“谢谢你,蔡大夫。”
我冲他点了点头,在附近抱了些干草树叶铺成草垫,将失血过多昏迷过去的余沛儿,抱了上去。
“沛儿,没事了,没事了。”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等你好了,我们就立马出发去真新镇。”
虽然我离开珍德镇的原因已经不存在了,但这却是余沛儿的目的地。
“唔,你们还是要去真新镇吗?”
老酒虫听到了我的话语,凑了过来。
“嗯,是啊。”我点点头,随后问他:“你呢?有什么打算吗?”
“我想,我就不陪你们去了,虽然你们也没那么快走,不过我还是先告诉你一声。”
老酒虫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走向了正在给戆戆接骨的蔡大夫。
“蔡大夫,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能住下来的。”
他一边帮着蔡大夫按住戆戆,一边和他交谈了起来。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虽然在旅途中和老酒虫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