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儿狼了。”
“别,大哥,好刺眼。”我连忙举起胳膊护住了自己的双眼,“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慌忙中我发现,自己的胳膊上绑着一块厚厚的纱布。
“看起来没事儿啊。
不过我听说工业酒精喝多了,可能会失忆。
难不成那老东西敢卖假酒给我?”
杨咚咚关上手电,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喂,韩思怀,你先起来冲个凉。”
他随手丢了一套和他身上一样的制服给我。
“然后换掉你那可笑的草裙,我带你去看看专家。”
原来,我叫韩思怀吗?
我接过衣服,一股酸臭味儿扑面而来。
“嫌弃啊,嫌弃你有本事就光着上街。”
杨咚咚看到了我的表情,不削的说到。
在他的指示下,我来到了浴室。
打开水龙头,一股冰凉的冷水,直冲我的脑门。
水流打湿了我身体,同时也打湿了胳膊上的那块纱布。
我揭下纱布,在其掩盖之下的,是一个被十字缝合的伤口。
已经结痂了。
奇怪,我之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