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贸然行事——”
话音未落,赑屃立马大喊大叫:“山人缠住了魔王,如此大好时机都不要?”
囚牛吼道:“你懂什么?”他转而安抚起蒲牢,“魔王要对抗的是天,与我们本不相干,何苦伤害我水族?”
蒲牢急得把头扭向一侧,道:“可他是魔,我们本身不共戴天!”
囚牛掷开他的手,回到他的宝座上,对着弟弟们宣讲:“诸位弟弟,负天鳌,天难灭,我们无能为力,几万年生息繁衍,难道要以子孙之命斗个鱼死网破吗?”
“当初重生时如此不可一世,不也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赑屃焦急万分,可是囚牛并不动容,他也冷静下来,向囚牛拱手:“那依你,该如何打算?”
“谈——”
囚牛斩钉截铁地说,诸王都惊呆了,连最听他的蒲牢,听罢,愤然出走,蹿上巍峩岌嶪山,降在沆洼之地蹒跚。
负天鳌勃然大怒,把他的功力倾倒,推动了天台山。笔直的东倒西歪,兵器碾成粉末,铺天盖地地飘,深深扎进皮肉。
天成殿轰然而倒,殿中的大臣四散奔逃,湮没在灰尘里。
有痛苦的哀嚎,是人砸断了腰腿;
高梁断裂于地,青铜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