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屃豪言,在此无言,定睛一看,链条还在,拴的是虾卫官,而二十四虾,早已被水物吸食过半。
负屃命人放下虾卫官,问道:“罪龙何在?”
他不知,只记起一阵西海迷香起,便成了这番光景。
负屃气急败坏,想杀他,可是使者在,只好冲回龙宫,召来诸兄。
“看来蒲牢还有同党!”负屃对囚牛说,“那就严责青龙湖诸物,如不据实交待蒲牢所在,一概诛杀!”
囚牛没有制止,倒是其他兄弟吓个半死,连呼吸都变得胆怯起来。
“他是如何逃走的?”
“谁放了他?”
“他为什么去天台山国救王不救后?”
“他藏在哪里?到处都是我一片海之地!”
一连串的质问,不带一丝喘息,不让丝毫思索,众兄弟甚至未听清他的疑惑,便紧接着遭了他的骂:“知你们年长,所见比孤丰富,让你们做议事大君,结果个个尸位素餐、个个酒囊饭袋!”
囚牛站出来,平静地禀道:“王上不是有龙族的飞龙传吗?能晓海湖事,何不拿出来一用,便知下落!”
负屃听罢,大喜过望,站起身来,向门外高呼:“把孤的飞龙传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