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宋卫国不敢置信,“这不能吧?一点都没吃出来啊!”想他们曾经最艰苦的时候,什么草根树皮没吃过?这个刺玫的嫩茎,以前也不是没人饿狠了撕了刺皮来吃的,可那味道和这个味道……
李淑英就把这东西细细讲了一遍,生怕宋卫国不信:“喏,若男还让大宝过来倒了酒,我还能骗你不成?”
“我就说我这酒怎么就只剩这么一小口了!”宋卫国笑,又夹起一筷子慢慢品尝,“确实有点酒味儿,把那股子草腥气给压下去,我说没尝出来呢!”一面又摇头夸赞,“这小江,还真是会鼓捣些吃的。”
“那是,这滋味,你就没吃出来吧?”李淑英与有荣焉,“不是说,若男这手艺,就是化腐朽为神奇也差不多了!”
而宋大河家,相比于他们很快就接受的理所当然,却是要更为震惊。
“这真的是那刺玫的嫩尖儿?”张爱中夹起一筷子,是左看右看都不相信,“就是才冒出来的尖尖儿那也肯定要有刺啊?这光不溜秋的……”
“妈妈,江阿姨肯定是把皮皮撕了,把那个皮皮跟上头的刺巴一起撕了,然后就是这样的!”宋大河一边忍不住的夹菜送入嘴里,使劲儿刨饭,一边抬起头来给他妈妈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