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揉了揉江若男的脑袋:“好了好了,是我不好多嘴多舌,你就当我刚才是在发癔症,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咱们慢慢来。”
慢慢来,只要她不纠结着离婚的事儿,还有这么多年,甚至一辈子的时间,他就不信了,真不能把人留下。
江若男脑子里晕晕乎乎的,那感觉就跟刚坐了过山车之后,回归平地才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
她想抬头再看他,这才发现头上作乱的手,下意识眉头一皱,脑袋就往旁边躲开:“你干啥呢?”
“不干啥,走走走,你今天不是要搭豇豆架子,我去劈竹子,你来看着指挥。”
江若男心里好多话,在他这样包容的笑容里,忽然就全都烟消云散了。
是啊,想那么多干啥?人是活在当下的,活在当下,享受现在,不就好了吗?至于以后会怎样,谁能想到呢?
至少陆振军都这样做了,她还一味拒绝躲散,不仅是矫情做作,对不起陆振军,更对不起自己。
幸福就在眼前,有机会,还是要争取一把的。
两个人笑盈盈在院子里劈竹子,说话的时候很少,甚至没有以往那样多的话,偶尔几句,看起来两个人好像很生疏的模样。但若是有人来看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