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给俺出主意?他们躲俺还来不及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最近一段时间,原本与她交好的几个人,都躲着她走,像是怕沾染上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这其中就有崔玉梅!
“是吗?”赵铁营问道:“那你咋知道她出面,人家就不追究了。”
“那,那过去的戏文里不都有唱的吗?法外容情,她不是苦主吗?也就是这几年不兴听那样的戏了!”
赵铁营点了点头,“给俺弄点酒。”
“喝个屁!”王莲花怒火中烧,“你儿子都让人抓去蹲笆篱子了,你还有心情喝酒?”
赵铁营一向中看不中用,顿时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了。
王莲花越看他越生气,干脆一转身去了西屋,打算在那屋歇会儿,看看能不能想点啥办法把宋一然的嘴给撬开。
赵铁营在屋里待了没有五分钟,手就开始痒痒了,他在屋里转了好几圈,觉得全身上下都不自在。
他犯瘾了,想玩牌,但是他婆娘这几天脾气不好,看他看得紧,他不敢走。
赵铁营一会儿挠挠脑袋,一会儿抓抓脖子,过了一会儿又抠抠脚丫子,反正全身都刺挠!
可是不一会儿,他就听到了西屋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