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惹祸上身,所以趁范文丽还没有爬起来,连忙离开了。
宋一然也慢慢的从范文丽身边走过,轻声道:“还真趴在地上了!”然后,她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好半晌,范文丽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真疼啊!
走廊里空无一人,陪着范文丽的,只有满地雪白的清单。这些原本是她用来打宋一然脸的,现在却成了别人嘲笑她的最好武器。
范文丽揉了揉腿,但是起身的同时,却觉得脸疼,火辣辣的疼。
范文丽找宋一然麻烦的事,中医门诊部的祁主任马上就知道了。
“这个范文丽,还是老样子,一点都不知道收敛。”祁成鹏五十初头的样子,其貌不扬,中等个头,戴着一副穿着白大褂,手里捧着一个印着为人民服务的搪瓷缸子,很是气愤。
“您消消气。”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跟宋一然有过一面之缘的工会干事孙仁青。
祁成鹏坐到办公桌后面,眉头紧锁。
“主任,我过来跟您反应这个情况,也是觉得范主任的行为容易让英雄寒心啊!而且很不利于我们内部的团结。”孙仁青道:“小宋同志年纪不大,可是也算是咱们县医院的一个公众人物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