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想要招认的话,不由得内心感到异常不适,仿佛两匹发 情的公牛,眼看着大门已开,正等着冲出去尽情享受一番,孰料堪堪冲到栅栏大门之时,“哐当”一声大门却突然关闭了——他们只能僵立当场,一时间均不知该如何继续。坐在上首的孙勋见状冷哼了一声,朝他们摆了摆手,两名卫卒只好悻悻然退下。
杨文渊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小兄弟果然是个聪明人,早该如此么,也免得受那皮肉之苦了。”说罢,他又将那已经写好的供状推到了徐无病的眼前。
徐无病似乎思忖了良久,方才下定决心般地说道:“大人!小民误交匪类,闯下大祸,实在是罪不容诛,既蒙大人垂怜,敢不以实情相告?!只是真相却并非如这供状里所写的这般……”
杨文渊想了想,问道:“照你的意思,你们的背后主谋,还另有其人?”
徐无病正色道:“正是!”
杨文渊冷笑道:“有意思!说吧,是谁?”
徐无病看了看一旁兀自拿着刑具的卫卒,说道:“兹事体大,我只能对大人一个人说……”
杨文渊脸露不屑,略一思忖,便走到了徐无病的身前,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徐无病对着杨文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