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神游了天外,一副不知天高地阔的空然模样。
“怎的,昨日去那张府谈事,竟是受了挫?看起来精神不大好?”
陈策回神,瞧着对坐下来的蒋玉一脸关切,想到他刚刚恍神了的原因。饶是现今这般被那天性有些不羁的莞姐整日调教的,就如谢莞常说的那般,这策小子就是整一厚脸皮的笑面虎,不仅如此,心肝跟从云州运来的极品松花墨一样,都是黑的!
也不知为何,平日最是八面玲珑,自认是宠辱不惊的陈策,每每遇到蒋玉,总是如被折了翅的鹤一般,总是不能够拿出对待旁人的冷静与气度。虽是因着还剩的理智随机应变,没叫蒋玉瞧出什么不对,时间一久,却也是瞒不住身在局外的谢莞的敏锐感知,还有那天马行空的各种猜想。
想起谢莞那时不时的有些促狭的眼神,陈策只觉刚刚还只是有些发烫的脸更红了,不知觉已经蔓延到了脖颈处。
稍稍手指屈拳,半掩着有些尴尬的轻咳了几声。
“无事,我还好。”
“是吗?”
蒋玉有些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半大少年,未及立冠已有如今不菲成就,虽是她们也时常提供了一些帮助,可到底也有他本身就是能耐非常的原因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