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都熟悉了。”白父不甚在意地说道。
白苹顺着白父的目光看了过去,确实,在柜台的一角,专门摆放着几把看起来精致小巧的的木梳,角落里,还有一处满满是头绳的木盒。
扫了铺面一眼,莫不是她要当个跑堂的,或者是白父的二把手?又或者是,白苹看着白父手中的那一捆绸布,莫名想着,她应该先学会认字。
“喏,这些都拿着,没事儿多学学,认认。”果然,下一瞬,白父便将手里的绸布都递了过来。
白苹赶忙将手齐齐摊开,接住了白父直接递过来的那一堆卷成一捆,用着细丝绸系着的绸布,抿了下唇,将上面的细绸带的结解开,又将卷成一捆的绸布小心放心桌子上摊平。
白苹有些忐忑,也不知容不容易学,心中却是安慰着,汉字向来是万源不离其宗,便是那些繁体字她也是能勉强认些,真要学起来,想必是不太难的。
哪里知晓,白苹一脸轻松地将绸布展开,就看见了绸布上用着墨水描画的个个都如斗大的文字。拿起最上面的那块绸布,字体跟画符差不多,再拿起一块,还是这般模样,一时不信,连拿起了几块绸布,上面所记载的字体在她看来都跟鬼画符一般,难以辨认。
这便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