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疯子最近一直都是对我纠缠不休。所以刚才一时情急之下,不得已就利用了先生当作了挡箭牌。“是呀,我已经说了自己的名字,礼尚往来,哥哥的名字呢?”
“我啊,叫萧百川。”
说这话的时候,他将手负于身后,抬眼看着在微风下掀起层层绿浪的莲池,眼睛半眯着,让别人看不清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正色道:“利用了宋先生是我不对,至于其他,纯属无心之言,还请不微微敛下眼眸。
他扫了满脸正色的林晓一眼,慢吞吞的,又似乎是带着些许惫懒模样。
垂下头,半晌才是低低地“哦”了一声,看不清碎发下的情绪。
说着,他又是几分踌躇的视线,不停扫向手中的,那其实看起来也是性命无几的玫瑰花一眼。
说实话,萎蔫成如今这模样的玫瑰花,也算是少见了。
反应过来,意识到手里多出的东西。
就像她在晚间时,坐在舟篷的一侧,抬头看见的太阳落山那会儿,将几个小山头都染红的颜色。阿爹说,晚间的太阳,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夕阳。偷偷的从舟篷里探出头来,见是个穿着白色长褂的少年郎,头发梳的齐齐整整,衣服上也没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