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光秃秃,没有一根毛发,中心位置长了一个像是嘴巴的圆形豁口,周边布满密密麻麻的黑色小牙齿,密集恐惧症者见了怕是要猝死。
“妖怪!”
我拔出袖子里的瑞士小刀,扎在司机的手上,见他不为所动,我急忙改变方式,割破了自己的屁股兜,一个蛙跳往前楞冲出十几米。
再回头的时候,司机和专车已经消失不见,彷佛从未来过一般。
“幻觉么?”我心惊肉跳的做了几次深呼吸:“果然,没那么简单。”
我暗自庆幸方才没有关门,否则司机将门锁死,那我岂不是任其蹂虐了么?
镇定下来后的我没敢再叫专车,心神一转,跑到附近的公交站牌,毕竟有十来公里,不依靠交通工具的话想要在一个时辰内赶到有点难。
刚开始等公交的人还有不少,随着时间的推移,人越来越少。
”怎么还没来?“二十分钟过去了,眼见周围只剩下我和一个妇女,心里难免有些焦急起来。
“小伙子你等哪路啊?”妇女上车前好心的问了我一句。
“等104,去大埔头。”
”哎呀,104十点就不发车了,你还是打车去吧。“妇女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