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说报案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增加一个悬案罢了。
琳蹲下去,轻轻拍了拍成奎父亲的肩膀,说,那也要比什么都不做强,说不定成奎可以找回来呢,成叔叔,你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总不能因为这样就不再相信警察了。
成奎父亲的脸色忽然扭曲了起来,说,随你们便好了,反正就算我拒绝你们也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不是么?说罢,成奎父亲双手深深插进了自己的头发里,脑袋埋在自己的膝盖之中。
不一会儿他发出一阵阵像是猫哭一样的哭声,低声喃喃着什么。成奎父亲的情绪似乎极度不稳定,而这是人崩溃时最常出现的症状。我们对于成奎父亲抱有同情,但却无可奈何。
现实就是这样,如果事件一直不得到解决,那么受害者的家属将只能受到伤害。我想,不止是成奎父亲,那些毫无理由的,不得不失去自家孩子的家属,可能都经历过类似的痛苦。
在离开成奎父亲家以后,我更加深刻的感受到了需要尽快完成任务的使命感。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的奖励,虽然现在只是假扮警察,但我想,我有义务尽可能为如今正在发生的悲剧画上句号。
琳和我估计也是一样的想法,在这之后我们一起去打听,收集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