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也不知道是他们急着躲雨,还是张悬急着找咖啡店,又或者两者都是。总之,这不是一种寻常状态。张悬近乎直觉地感知到了这一点。
“先生,躲雨吗?来午后阳光喝一杯热可可怎么样呢?”
张悬的小腿很细,在雨中走起来摇摇晃晃,像个被雨打“醉”的醉汉。无色无味,却比入口的白兰地还要来得强烈的一场雨,实在无法不让人铭记在心。
似睁非睁的眼里模糊的出现一框绿色的轮廓,似是一张广告牌,但张悬压根看不清写的是什么。但张悬听到了有人和他搭话,方向是广告牌的方向。
“热可可?有牛奶咖啡吗?”
“当然,当然有的,这位先生,我们还可以为您提供热水淋浴,并在这期间将您的衣物烘干,包您再穿时浑身暖融融的。”
张悬隐约看到绿色广告牌上画着一只脸很宽的大花猫(应该)。但他已经无心去多想这个花猫和牛奶咖啡的关系。
被雨淋醉的张悬只能不断地点头,踉跄着步伐跟着这个广告牌穿街走巷,一直一直走下去。
张悬浑身湿答答的。阴湿的寒气犹如蚕丝般细长的寄生虫,剧烈扭动着身躯,在虚空中发出“嘶——嘶——”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