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碎了一地,但由于空间封闭又空旷,小杰的喊声着实回响了几下。
狂军闻到工厂里浓烈的机油和灰尘的味道不禁皱了皱眉,一路躲着地上散落的器件,穿过几台生锈的金属机床,拐个弯来到了所谓的赵卓“开会”的地方。
明亮的日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进几道光线,却只能将工厂里的空间一条条明确分割出明暗地带。活像是斑马线。
工厂的角落站着十多名打扮花哨,手里持着铁管棒球棍等器械的青年,几张大小不一的桌椅分散在四处。
而正中央一张巨大的银白铁皮桌上,正坐着一个穿着深蓝色卷袖衬衫、蓝色牛仔裤、脖子挂着金链子、右手臂上画着蛇头纹身的男人。
他另一侧的椅子上,一个一身黑西装、左手戴着华丽的金手表、梳着金色大背头、身材高挑匀称、皮肤白皙的俊美男子坐在那。
他悠闲地翘着二郎腿,锃亮的黑皮鞋鞋尖流淌着光泽。正在细细翻着桌子上摊开的一册类似账本样的书册。
狂军走到这,再次真真切切地用全身的肌肤感受到了某种从未感受过的压迫感。
站在这里的这些人,仿佛和他完全生活在两个世界,一切的一切,因为极度的陌生和压抑,就连阳光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