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在了周围。
柏风琴忽然没了动静,只是有些出神地望着茶几。
狂军试探地触碰她的指尖,没有反应,悄悄探进去,轻柔地扣住了她温暖柔嫩的手掌心。
柏风琴瞥过眸子,默默望着他。狂军的心脏突突跳着。
但不一会儿,柏风琴也无声回扣住了他的手掌,纤细的手指触感清晰,狂军心里暖暖的。
狂军低声道:“你为了生活费去夜场工作不累吗?我还是不希望你这么做。”
柏风琴道:“偶尔罢了,能不去就尽量不去。”
“我没别的意思,希望你别误会——赵卓那个家伙,他不知道你的情况吗?”
柏风琴笑了下,“你是想问他给不给我钱吧?我和他是打小就认识的,我的情况他当然也清楚,有钱之后也经常给我汇钱。
一开始我也要了一些,但之后,我就没再要了。怎么说呢,宁可把脑袋里的螺丝拔掉,去酒吧忍耐一个星期,我也不想再要他一分钱了。”
“因为他变了?”
“对啊,他变了。钱不再是正经渠道来的了。收保护费,敲诈、倒卖盗版产品、小规模的地下赌场、催债、放高利贷,嘴里说得天花乱坠,实际上干的事情比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