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只小手拍了拍狂军的肩,又把他吓得大叫了一声。一看,原来是一脸忍着笑的花舞。
“我说狂军,这是不是就是那个会占卜术的婆婆说的宝贝?”
因极度紧张失去思考能力的狂军,听了这句话后渐渐恢复了过来。
对啊,月黑风高,四周寂静无人,好巧不巧偏偏是自己钓到个大活人。天时地利人和似乎都齐了。
“那个……请问你是钓鱼高手吗?”狂军见他不快地盯着自己手里的手电筒,连忙关掉,尴尬地笑了笑。
“哼,不是。”男人冷笑一声,扭了扭脖子。
“噢,那,那可能……你是垂钓之王大赛的主办人?”
“哈?才不是。”男人不屑道,指了指帐篷里的毛巾。狂军连忙讨好地笑着给他拿过来。
“那,那或许,你是家财万贯的年轻富豪?”
“切,老子现在一分钱也没有。”
男人一点儿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帐篷里,拿起凉茶喝了一口,继续擦头发。
狂军额头青筋暴起,怒喊道:“那就给我跳回你的河里去!怎么,你丫属青蛙的?还得上来喘口气是吧!”
花舞拍了拍狂军的肩膀,按着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