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
这不是人,瞬间就确定了。
大脑本能的给我提供了阅览过的无数场面,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同,但里面的主演一成不变——是丧尸。
她渐渐爬过来,小嘴巴慢慢张开,最后张到整张脸只剩下眼睛和残缺的嘴。
我想原因是因为她的嘴唇早就被吃掉了,连牙齿也没剩下几颗,舌头剩下的也不过是连在根部的那一小块。
死后人真的是连狗都不如,狗死了至少主人还会去埋葬,去心疼。
但人这么死了,却又剩下了什么?
“该死。”
“咔啊……咔……咕噜……”
像是从地狱最深处传来的声音,偶尔有刷牙时必须要呕吐的大叔,他们的呕吐声放慢两倍速就应该无比相似了吧。
“头部,击碎头部!”
我不断地后退着,脑海中瞬间浮起这个念头。
可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只有一张小板凳,一个保温瓶,还有一团凌乱的被褥。
傻子才会用被子去爆头,呵呵。
至于板凳和保温瓶,心情急躁地计算着可能性,我不断后退着,瞟了一眼身后,发现我离窗户的距离根本没剩下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