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的疼痛让我痛苦不堪,抱着头倒在地上我疼得满地打滚。
但我一打滚,发现腿上有点重,出奇地重,就像中学练习马拉松时腿上绑着五斤沙袋一样。
低头一看,居然是那只只剩半边身子的丧尸,她皮包骨头的残肢应该算是“抱”住了我的小腿,血盆大口依旧大张,下巴上不断漏着混着丝丝血迹的黄色唾液。
但她不咬了?我皱眉盯着她,发现她只是面无表情的张着大嘴,双眼居然还盯着我。
“……好难吃!”
一阵刺痛忽然袭来,吃大一口冰吃到大脑麻痹的感觉。
“该死,是你!”
我愤怒的挣脱开她,出奇的她根本没多少力气,一抬脚狠狠一蹬就蹬在了她的脑门上。
其实我是想把她彻底击碎的,但实在是没有力气,脚用力蹬出去的时候小腿不受控制的打晃,一晃就晃在了脑门上。
“啊!”
一声惨叫,我痛苦地皱着五官,双手死死抱住太阳穴,这次真的太痛,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了,感觉连屁股的汗腺都在流淌冷汗。
“习惯就好了……不过你听得到我们说话?你是人还是感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