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特别激动,时不时还会推搡医护人员,几个年轻的民警在艰难的维持现场秩序。
我听旁人说病人的尸体已经被刑警队带走做尸检了。
死者的女儿情绪格外激动,她指着主治医生的脑袋大声吼道,“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魔鬼,披着白大褂的刽子手,你们不是要讲证据吗?好,现在我母亲的尸体被带走了,尸检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就等着你们闭嘴。”
主治医生无奈地辩解道,“你们可以去调监控录像,我们要对一个病人下手挖掉他的内脏,这可不是一个小动作。”
“我现在懒得跟你们扯这些,我的律师马上就来了,跟我的律师说吧!”
我去,事情结果还没出来,就已经请了律师。
突然我虎躯一震,律师,那会不会是薛夏夏?
我鬼使神差的跑到了医院大门口,一辆红色的雪弗兰停在了门口,随后薛夏夏从车上下来了。
我快步走过去拦住了她的去路,“薛律师请留步。”
薛夏夏冷不丁被吓了一跳,看清楚是我立刻皱起眉头,很不耐烦地说道,“让开,我有急事。”
我并没有让步,“薛律师,请问你是不是病人家属的代理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