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只要有这个结果,接下来的事情我去办。”
张法医缓缓地抬起头来,镜片后的双眼目光犀利而坚定。
几秒钟后他用力点了点头。
我回到医院,众人还处于刚才的状态中,争执的争执,调解的调解,薛夏夏被两个家属围在中间,她认真地听着家属嚷嚷,还拿出笔记本做着记录,微微皱着眉头,但表情依旧坚毅。
我不屑的吸了吸鼻子,自以为是的女人,迟早你会尝到苦头的。
我上了5楼出事的病房,病房已经被封锁了,一个警,察在门口看守。
我过去跟他表明了身份,拿出了派出所给我特赦的“尚方宝剑”,他立刻就打开门,拉起警戒线让我进去了。
我很自觉的戴上了手套和脚套,以防止在现场留下足迹和指纹,影响他们对现场的勘查。
病床,上暗红一片,血液浸透了被褥,还有不少流到了地上,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即便是我旁边的小警,察,也深深皱起了眉头。
我咳嗽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黄色的符纸贴在了墙壁上,然后在他惊讶的目光之中盘腿坐下去,双手合十闭上双眼念了一句咒语。
一分钟后我睁开眼睛站起身来,墙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