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自然是非常的愤怒,他们指责薛夏夏和死者家属不问青红皂白就闹事乱扣帽子,尤其是薛夏夏这样一个律师,竟然违背职业道德随便乱接案子。
甚至那位之前几乎要被逼的精神失常的主治医生,指着薛夏夏气急败坏的说了一句“你这样的人不配做律师”。
薛夏夏的脸一下子变得非常苍白,她无力的握着拳头,深深抿着嘴唇。
许久她认真的说了一句,“我做律师当然是站在正义的角度,无论这个案子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在这个过程里我一定会尽职尽责的调查。”
我去,就她这样固执的态度,人生真的要走很多弯路。
我也没去跟她打招呼,一直像个自由的旁观者一样走来走去,时不时的跟别人搭话几句。
将近12点这群人才散去,办公室里终于获得了片刻的安宁。
“薛律师,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时间不早了,我让队里的人送你。”朱辰关切的说道。
薛夏夏摇摇头,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谢了,队长,我还得回所里加班,这个案子还有很多的地方说不通,我回去再整理一下思路。”
朱辰一皱眉,“这个案子的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还有现场勘察的结论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