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旦我提到她昏迷的那段经历,她马上又开始转移话题,虽然她没有表现出很抵触很生气的情绪,但我知道她是在刻意的回避我的追问。
吃完早餐我开车载着她出了门,一路上她都在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一副特别兴奋的样子。
“你在家呆了这么些天,现在终于出来了,是不是觉得很开心?”我笑着问道。
她点点头,“是的,所以我才提出我去酒吧工作,我不能再在家里呆着了,我真的会变成妖怪的。”
“妖怪”两个字其实只是她无心说出来的形容词,但我的心里却不由自主的紧张了一下。
她好像觉察到了我的不自然,她笑着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变成了一个不会思考不会做事,只会吃喝拉撒的奇怪生物,我们农村不都是叫这种不同常人的人为怪物妖精吗?你不要多想,我没别的意思。”
我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我当然知道了,你永远都不可能会变成那种人的,你要开心的生活,无论之前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再去想。”
她刚才说的那番话,倒好像是在安慰我一样,但又好像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每次在她说出我奇怪的话,做出特殊的举动,我就会开始往那个方面去想,现在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