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龚凯的尸体带到了派出所的太平间,然后又开车去接了他的太太过来。
其实要让一个刚刚苏醒的人来面对这一切是很残忍的,可我不想拖延下去,还是那句话,长疼不如短痛,拖得越久对她的伤害也越深。
龚凯的太太一直抱着肩膀,身子微微地颤抖着,眼泪不停的滴落,但她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缓解悲痛,每个人都有一个过程,有的人很漫长,有的人很短。
“大姐对不起,我没能够保住她的生命,请你节哀顺变吧!”我歉意的说道。
杨组长上前解释道,“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我们的对手是恶魔,不是普通的犯罪分子,所以希望你多包容一些。”
龚凯的太太没有说话,闭上眼睛默默的点点头,她是一个很隐忍也很有素养的女人。
“现在我要立即把龚凯的尸体火化,否则会滋生一些节外生枝的意外,也就是说那些邪恶的东西过不了多久就会利用他的尸体来做手脚。”
龚凯的太太睁开眼睛惊讶的看着我,满脸的不解,我又认真的跟她解释了一下,她脸上的惊恐和恐惧交替着,但她最后还是点头默许了。
我也没有怠慢,直接就跟杨组长把龚凯的尸体抬到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