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连神教是什么,我就不敢再问下去,我生怕让她心脏受了刺激。”
“我理解,之前也听你说了,为了劝说她脱离连神教,家人跟她闹了矛盾,软硬兼施,我想她心里也是很痛苦和无奈的,那就算了,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目前好像只能这样了。”黄锦抱着双臂垂下头去,沮丧的轻轻叹了口气。
我们一直顺着村里的路往东边走,这样的一个夜晚,我想会终生留在我的脑海之中,只不过时过境迁之后每一次回忆的感觉都不一样。
在当下我的感受是,走在我旁边的仿佛就是冰雨。
最后我们商量明天在这里待到下午,如果她还是不肯说的话,那我们就回去。
我们的判断是,像这样传统的农村妇女一旦认定了一件事情,那是短期之内不会松口的,她不愿意说出来,那估计就是准备一直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了。
我和黄锦被安排在2楼的房间,一个在左边最尽头,一个在右边最尽头。
躺在陌生的床上我又开始失眠了,房子后面是一片农田,各种虫鸣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听起来无比的美妙,却让我的心潮久久的起伏着。
那个恐怖的梦境又开始在我的脑海之中起起伏伏。
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