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表情。
我打电话报了警,然后跟美国说明了这边的情况,请他帮着跟当地派出所解释一下,我的身份以及整个案子的关联性。
身后是一片蓝色的废墟,混合着灰色的泥沙显得特别丧,我心里也有一些惆怅,这绝美壮丽的宝塔是永远无法再出现了……
5天后。
傍晚,我们聚在了邱颍市。
金大妮和那几个高师还在审讯当中,关于宝塔还有那张神秘的灯,他们一个字都不肯说。
我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他们关于宝塔和那盏灯知道的也不多,还是这两者有着巨大的秘密,一旦说出来,会对他们有很大的伤害。
当地派出所跟金大妮生源地以及邱颍市三方联合办案,钟镇民肉身被毁掉,这在刑侦学的立场他已经死了,所以就以金大妮为首展开调查整个邪,教组织。
美国端起杯子,“我敬你一杯,这一趟过去把困扰多年的一个邪,教案子给端了,这可是我们很多同仁的一个心病。”
我淡淡一笑,举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现在还在审讯,只有他们张开嘴我们才知道,具体这些年他们做了多少恶事,从他们教会成员那里去调查取证会很难,而且这些人受了教会的毒害很深,也不一定就会开口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