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杨组长的好同事好战友,既然黄法医主动请缨,就让她来主持好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毕竟黄法医之前家里刚发生了……所以她来主持追悼会可能对她来说会有些难。”
所长摆摆手,笑着解释道,“不存在的,刑警的心理素质是很强大的,她为同事主持追悼会,跟大家一起送同事最后一程,是很理所当然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所长之前跟我的接触不多,我不想跟他深入谈一些情况,我是得提防着他会跟黄锦无意透露一些东西。
我和薛夏夏离开派出所,去杨组长家里看他母亲。
好在有亲戚陪伴着,她老人家勉强才得以支撑,更可贵的是明明承受着莫大的悲痛,老人却还很感激我们过来送别杨组长,她拉着我的手没有任何抱怨,字里行间都是感谢。
在杨组长家陪老人聊了半个小时,我们带着沉重不开的心情离开了。
先去找一家宾馆住下来,等待明天追悼会和葬礼的到来,我心情无比沉重。
“我第一次有这么深刻的痛楚,可能因为是你的朋友,所以我觉得更接近我的心痛。”薛夏夏抿着嘴唇,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深夜景色,幽幽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