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下,“都是成年人,我不会那么做作的,快去洗漱吧,时间不早了。”
“哦。”我木然的应了一声,转身进了浴室。
一直到躺下,房间的灯熄灭,暗沉的光线中我的余光看得见旁边的床上有个模糊的身影,还有耳边她均匀的呼吸,我倒是变得很不自然起来,心跳得很厉害,真害怕会被她听到,那才是巨大的尴尬。
我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心情,估计也跟我一样难以平静,不过她一直都没说话,可能在克制着自己内心的起伏逼自己睡觉。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一会是杨组长的意外离世,一会是黄锦愈来愈强烈的邪恶,一会又是我旁边的薛夏夏,一整夜我都混混僵僵的,无法踏实入睡。
早上九点,我们赶过去跟派出所的同事们以及杨组长家人一起,送他的遗体去火化。
紧接着开了追悼会,下午三点下葬。
黄锦作为主持人,穿着警服,表情严肃略显悲伤沉重,语气却并不虚弱,一字一句说得很有力。
我坐在台下看着她,思绪恍惚着。
昨天在太平间里我就感应过了,杨组长的灵魂已经不在了,但并没有被灭掉,而是去了未知的地方,我之后做法事好好确认一下,到底是被恶魔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