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流露,她不是一个复杂的人,也很懂分寸,跟我想象的夜场女子不一样,她也没有像曼曼一样风情万种,很暧昧的跟人靠近。
除了进门的时候她挽住我的胳膊之外,我们没有其它亲密的接触,嗯嗯,这一点我可以回去有底气的跟薛夏夏汇报。
第二天中午,我给刘真打电话,问她是否知道苏晓丽的真实生日。
刘真想了半天,说问问其他人在给我回复。
挂了电话隔了十几分钟,刘真回了电话,说苏晓丽的生日具体是哪天不知道,她只在朋友圈发过一次,应该是农历的生日,所以当天是新历也不好推算,而她的朋友圈是只展示三天内容,所以要翻过去查不现实。
“这么说她身边的人也不知道她具体哪天生日?”我问道。
“是,更何况她身边的都是不固定的狐朋狗友,谁在乎她的生日,你要想知道的话,我再去查,多问几个人应该可以问出来。”
“不,你不要去问,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调查的,你千万不要触及跟她有关的任何事,切忌。”我皱眉提醒道,苏晓丽把刘真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刘真稍微有所动作都会被她知道,那就会给刘真招来巨大的麻烦。
晚上我开车去了一趟胶合板厂那边,发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