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的笑道。
“我不是他的前辈,我是一个实习生。”龚维维冷冰冰的解释道,随即迅速扫了我一眼,马上坐回了办公桌前开始写资料。
我有些惊讶,刚才我故意说龚维维是前辈,没想到她根本就不吃这样的糖衣炮弹,她自己纠正了我,她只是一个实习生而已。
“噢,原来这位也是来实习的,昆明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要谦虚一点,你的同事指出了你的错误,你就要虚心接受,知不知道?”
薛夏夏也附和道,“是的,实习就是一个相互学习的过程,既然你的同事刚才提醒了你不能够滥用特效药,那你就要记住这个问题,如果你有什么疑惑的话,你也不应该跟她发生争执,而是去请教你们的前辈医师。”
面对我俩的“批评教育”,凌生枫也自知理亏,他闷声点点头,重新坐下来开始忙活起来。
我这时开始打量那个龚维维,她现在已经摘掉口罩了,露出了她那张油腻的胖脸,她确实长得一点都不好看,而且她露出来的半截头发应该是很久没有洗了,显得有些油腻。
同样,办公桌下面露出来的那条过时的牛仔裤和快要开胶的杂牌运动鞋,暴露出了她的衣着品位以及经济情况都很不乐观,确实很符合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