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准备的嫁妆断然是不能少的,不然人家永宁候府的聘礼那么高,您准备的嫁妆这么少,以后传了出去岂不是丢了咱们相府的脸面是吧?女儿要求也不高,就是京郊的那个庄子给女儿做了陪嫁呗?”
楚修凡猛的身子微微一僵,京郊的庄子岂不是楚家油水最多的一个庄子?这个丫头倒也是贪婪得很,可是她也是说到了关键之处。
陈擎苍那个老匹夫最是个好面子的,既然是自己儿子操办喜事儿,纵然是一百个不愿意也会在聘礼上不寒酸的,自己和陈老贼斗了那么久焉能在这个上面被他比下去。
可是京郊的庄子是准备给大女儿楚钰的,若是这一次全部给了楚悦,以后楚钰想要嫁给六皇子岂不是寒酸得很,他顿时眉头狠狠蹙了起来,总觉得楚悦就是个麻烦,早知道如此当初便不应该让这个女儿生下来。
“哼!”楚修凡也不回话,大步走了出去。
楚悦看着楚修凡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此时折腾了一晚上,楚悦觉得自己快要累散架了去,随后狠狠吸了口气搓了搓自己的脸颊让玉翅掌灯顺着凹凸不平的青石板路面朝着后院自己的暖阁走去。
刚走到了暖阁面前,楚悦停下了脚步,随即抬头看向了面前站在已经凋落的花树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