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手指摩挲着腰间之前取下来的牌子,定了定神道:“红笺,玉翅你们两个将这块儿牌子收好,记得我之前交代给你们的话儿。”
她随后缓缓起身却是换了一件深紫色的裙衫,随后将箱子里的那套黑色披风找了出来穿上。
“主子要出去吗?”红笺忙帮楚悦整理披风上的兜帽,这一天天的那些人怎么就不能消停一点儿,这么晚了还让主子出去见他们,她不禁有几分心疼自家主子。
“嗯,你们两个看着暖阁,我去去便回来!”楚悦晓得昊王萧渊的局她是推不掉的,毕竟还有那厮给她下的毒在身体里藏着。
楚悦穿戴好后便按照昊王的指示从东侧门走了出去,她看着身边躬身将她送出去的侯府的家仆,不禁眸色微微深邃了几分。
果真永宁候府是昊王爷的囊中之物,即便是永宁候府里不起眼的看门的奴才也都是萧渊的人。
只是可惜的是,萧渊估计做梦也没想到已经几乎要被捧杀了的陈世子居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一点点将陈洛川排挤了出去,从而打乱了萧渊在永宁候府的布局。
楚悦出了侯府早有萧渊安排好的人等在外面,随即将楚悦迎到了马车里,不多时马车便驶到了郊外河岸边的一处装饰雅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