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还算繁盛,只是唤作翔庆州,并不作翔庆军。
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会来到此处,原本的“沈念禾”又去了哪里,可日子总得过下去。
见了这封信,又看到后头的产业,沈念禾心中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有个缓冲的余地,不至于饿死。
眼下自己所在之处,应该就是“六郎”府中。
这一个“沈念禾”家里用得起澄心堂纸——虽然是仿的,穿得起白叠棉布,父亲有这样一笔字,又持那样的林下之辞,少少也是名士出身。
沈父临终托孤,托的是个未及笄的女儿家,怀揣巨财,犹如小儿持金过市,其中风险,不问自知。看他信中言语,极有成算,不是平庸之辈,那所托对象,多半是个能叫人信得过且靠谱的。
名士之交,多也是名士。沈家自有家门在,愿与六郎结亲,那亲家自然不当是穷苦门户。
可她此时所处的房间,最多能夸一句砖瓦结实,里头摆设已是简单到朴素的程度,难道这“六郎”是个什么隐士不成?
沈念禾心生疑窦,正思忖间,外头忽有人声。
她方才听得那妇人同大夫说话,已知其人并无恶意,又见了怀里信件及房地契,立时醒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