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集》,贵书铺这还有无存货?”
那账房苦笑着摇头道:“小姑娘是见得方才的事情罢?你已是今日不知多少个来问了,实是没有,当真是因那老先生面子才自京城取回来的,原是想放在店中沾沾气运,一边还竖了牌,说明只看不买,只那木牌不知被谁人打翻了,这才引出不好来。”
说道此处,他又补道:“东荣书坊的《杜工部集》倒是有余货,虽比不上戴记今次的贵重,也是极出名的印版,听说国子监教学都是用的东荣这一部,若是着急要,买这也行,不然只能等一等了——想来那戴记过一阵子自会出寻常印本,届时就好买了。”
沈念禾又问道:“却不知那校印得好的《杜工部集》,是不是极好卖?”
账房听得她发问,不由得好笑道:“你是代父兄来买书罢?那可是《杜工部集》,谁人能不喜欢前朝杜工部?只要点校得好,只要印得出来,便有人抢着要——当初东荣书坊发那一版的时候,不夸口,当真是洛阳纸贵。”
沈念禾便认真道了谢,又道:“那我还是等一等吧。”这便提书出门而去。
此处距离葵街的坊集很近,她跟着郑氏并肩而行,因天色渐晚,也不再多逛,只去相熟的地方买了些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