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谢处耘道:“我晓得你都听到了,我读书不行,被人从州学赶得出来,同人打架还打输了……”
沈念禾听他那话中意思 ,被州学赶出来仿佛不算什么,倒像是打架打输了更难受一般。
她想了想,问道:“那郭监司是武功出身罢?”
谢处耘不情不愿地道:“他是将门子弟,守了兴元府多年,也去雅州平过叛,听闻从前在御前试射殿廷,十箭十中,百步穿杨。”
口气虽然勉强,却全是正面之辞。
沈念禾又问道:“那郭向北是他儿子?”
谢处耘冷哼了一声,没有回话。
沈念禾便自言自语一般地道:“也不知道那郭向北习武多少年了。”
谢处耘撇嘴道:“那厮自小就习武了,听闻三岁还跑去偷偷学人蹲马步——怨不得生成个矮子鬼!”
沈念禾心中好笑,却是又问道:“谢二哥也是自小习武吗?”
谢处耘拉长了脸道:“我落地得早,小时候体弱多病,十岁过后三哥才带我习的武。”
沈念禾便道:“那也不算打输了嘛,你才练几年?那郭向北练了得有十年了罢?”
谢处耘竟是果真将书篓抱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