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问道:“你是姓沈,自翔庆来的不是?”
一面说,一面却是往一旁让,又道:“路上遇得这位管事,说是你那家中下人,特来寻主人家的。”
沈念禾讶然不已。
那黄二娘一侧身,后头几步开外,却是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另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厮。
男子见得沈念禾,显然有些吃惊,犹豫了许久,才行了一礼,问道:“姑娘是不是姓沈,自翔庆军而来?”
他裤脚、鞋子俱是沾满了灰尘,可穿着打扮十分得体,说话行事更是彬彬有礼的,显得很有大户人家的规矩。
沈念禾听得他是京城口音,心中一紧,暗道一声竟然当真来了,面上却是做出一副不知情的小女儿样,回道:“你是谁?我姓沈,是越州人,你找我有什么事?是我哥哥去京城落定好了,托你来接我吗?”
那男子听得沈念禾果然一口的越州腔调,又看她那相貌,十分失望,却还是道:“我姓宋,主家姓冯,是来寻我家小主人的,却不知你那兄长名讳?”
又转头问那黄二娘道:“这位姑娘……”
那黄二娘也啧啧奇道:“先头明明说是翔庆军来的。”
沈念禾便笑道:“我是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