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出现细密的汗珠,脸色愈加苍白,她这屋内的药香也愈发浓郁,甚至都有些让人无法呼吸。
不过翁然对这药香之味再熟悉不过,她这几年就差泡在药桶里睡觉了,离的近了,细闻她身上,就会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味,那是一股初闻微苦,细闻转涩,最后一品,却是鼻中淡淡留香的味道。
她的大师姐任逍遥还调侃过说那是让人会上瘾的味道,说这话时,她正像蛇一样缠在翁然的身上,琼鼻贴着翁然的脖子,用力的嗅着,嗅出了翁然一身冷汗。
眼看着炉火越来越旺,浓郁的药香几乎快凝成了实质,屋内一片迷蒙的白。
“呃......”
翁然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掐诀的手微颤,却是不肯停下来,专注的控制着炼丹炉。
雾蒙蒙的药香四散着,却囤于屋中,丝毫未泄,就见门口,床上,两边的墙皆贴着黄符,药香齐齐的停在这些符咒前。
翁然要炼药,自是准备周全。
转眼以入深夜,那炼丹炉突然颤了起来,翁然眉一挑,手诀变幻,那眼瞧着要掀起的盖子就又被压了下来。
又是一口鲜血,自口中涌出。
这数十天的奔波,追杀与反扑,伤到了根本。